
“像我们这样的公司会怎么死呢?不是欠供应商钱被供应商逼死,而是用户退不出押金产生挤兑、被用户逼死,所以我们优先保证的肯定是用户能随时随地退出押金来。”今年6月,另一家共享单车公司CTO告诉《财经》记者。据关斌介绍,小鸣从所有支付渠道收取的押金都进入一个统一账户,用于生产、经营和退还押金。审计报告显示,2016年,悦骑公司靠投资者的融资和用户押金维持运营,而到了2017年,收取押金已成为公司主要资金来源。
增长显露疲态二季度财报发布前,金融机构巴克莱银行在投资评级报告中,将拼多多初始评级为“增持”,目标价调至32美元。而今日,拼多多三季度财报发布后,股价也应声下跌:从开盘价41.8美元降至截稿的40.72美元,下跌近3%。与第二季度财报的数据相比,第三季度的拼多多确实有让投资人失望的理由。
有意思的是,此举并未消除中弘股份寻找“白衣骑士”的渴望。10月9日,中弘股份公告称,已与宿州国厚城投资产管理有限公司(下称“宿州国厚”)及中泰创展控股有限公司(下称“中泰创展”)共同签署了《经营托管协议》,期限为3年。资料显示,宿州国厚具有国资背景,中泰创展则为“中植系”旗下公司。
尽管亚马逊并未公开透露撤出在纽约投资计划的原因,但亚马逊本身也有责任,对于如此大的投资项目,亚马逊早就应该预判到政策的风向并及时做出备案,而不是等到事情发生后有些不知所措。寻求西雅图以外的第二总部是亚马逊多年为之努力的目标,尤其是在亚马逊在西雅图本地越来越不受待见的背景下。亚马逊在当地的扩张带动了高房价和生活成本激增。终于在2017年,当地政策制定者向西雅图年收入在25万美元以上的高净值人群征税,意图很明显,针对企业高管,就是为了打压亚马逊单兵独斗式的发展。另外,立法者提出将亚马逊上缴的税收用来资助无家可归的人,为他们建廉租房等等。
2016年TME成为目前公开可查的唯一一家实现盈利的在线音乐娱乐集团。根据此前的招股书显示,TME在2018年上半年营收达86.19亿元人民币,同比增长92%;2018年上半年调整后利润为21.12亿元人民币,同比上升189%。不过盈利的前提是,TME已经变成了一家以音乐为基础的泛娱乐公司。
据后来兰州警方查看李国涛资金流水,在两三周的时间里,他的29万余元只剩下1800元。“我也问李南咋回事。他说行情问题,他也没办法,下回再赚回来。但实际上从没赚过。”李国涛说。但李国涛并未发现自己被骗,而是认为投资失败。直到2018年5月,他经民警提醒才意识到可能上当了,到兰州市公安局安宁分局报案。